前言,众所周知,永新是贺子珍故乡,孔东梅重游旧地,永新百姓反响如何?

永新 更新于:2025-10-04 00:30
  • 铁枪拖油瓶


    众所周知,永新是贺子珍的故乡,她的孙女孔东梅长大后和李敏重游旧地,对此,永新百姓什么反应?

    车子刚开进永新地界,李敏就扒着车窗往外看,嘴里念叨着:“妈以前总说,永新的山是青的,水是甜的,路边的野菊花到秋天能开一路。”孔东梅握着她的手,能感觉到老人指尖在微微发抖——这是母亲贺子珍念叨了一辈子的地方,她终于替母亲“踩”上了这片土。

    到了贺子珍老家所在的村子,村口早站了不少人,有头发花白的老人,也有抱着孩子的年轻人。最前头的是位拄着拐杖的老爷爷,看见车子停下,颤巍巍地迎上来,对着李敏就鞠了一躬:“您是贺部长的闺女吧?我爹当年是村农会的,总说贺部长带着妇女们打土豪、分田地,俺家那亩水田,就是她领着分的!”李敏赶紧扶住老人,眼眶红了:“大爷,您快别这样,该我们谢您,谢永新的乡亲们,当年护着我妈,护着红军。”

    村里的老支书领着她们往贺子珍故居走,路上碰见几个背着书包的孩子,蹦蹦跳跳地喊:“老师说,这是贺子珍奶奶的家!我们学过她的故事!”孔东梅蹲下身,问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:“你知道贺奶奶当年做过啥不?”小姑娘脆生生地答:“她带着女人们认字,还帮红军缝衣服!老师说,没有她们,红军打不了胜仗!”孔东梅心里一暖,这就是母亲当年想看到的——革命的种子,真的在一代代人心里发了芽。

    故居是土坯房,墙上挂着贺子珍年轻时的照片,黑白的,梳着齐耳短发,眼神亮得很。李敏摸着墙根的老木头桌子,那是贺子珍当年写标语、记农会账目的地方,桌面被磨得发亮。“妈说过,这桌子上放过她印的传单,晚上点着油灯写,写累了就趴在桌上睡,老乡们怕她着凉,总偷偷给她盖件旧棉袄。”旁边一位老奶奶凑过来说:“可不是嘛!我婶子当年就是给贺部长送棉袄的,说她人瘦,心眼好,自己饿着肚子,把粮食分给更穷的姐妹。”

    中午在村里吃农家饭,桌上摆着笋干炒肉、清炒南瓜,都是贺子珍当年常吃的菜。老乡端上一大碗红米粥,说:“这米是咱永新自己种的,当年红军就靠这红米撑着打仗,现在日子好了,红米成了宝贝,可不能忘了本。”李敏舀了一勺粥,慢慢喝着,眼泪掉在了碗里:“和我妈说的一个味儿,她总说,永新的红米最养人,养出了硬骨头。”

    临走时,老乡们往车上塞东西,除了原文提到的两桶油茶,还有自家晒的笋干、腌的萝卜干。有个中年男人红着眼圈说:“贺部长当年为永新受了多少苦,我们没啥好送的,这些都是地里长的、手里做的,是咱永新人的心意。”孔东梅看着车窗外挥着手的乡亲们,想起奶奶贺子珍晚年总说:“永新的百姓最实在,你对他们好一分,他们记你一辈子。”此刻她才真明白,这份“记”不是挂在嘴上的,是刻在骨子里的,是一辈辈传下来的。

    总结:永新百姓对贺子珍的怀念,藏在老人的讲述里,孩子的课本里,一碗红米粥、一桶油茶里。李敏和孔东梅重访故土,看到的不仅是母亲奋斗过的痕迹,更是这片土地上从未断过的红色传承——百姓记得革命先辈的好,更用踏实日子续写着当年的期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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