 
					七夜盛君
				 
				1985年5月,张司令员返回家中便将保姆叫了过来,保姆以为张司令员要说生活上的事,没想到,张司令员直接说道:你能不能借我点钱!
张铚秀出生在江西省永新县的一个贫苦农民家庭,家中生活困窘,父亲早逝,母亲一手撑起这个破碎的家庭。 
那时候的永新县,山坳里的田地薄得像张纸,风调雨顺的年份,收的粮食也就够一家人半饥半饱,遇上旱涝,更是连糠麸都掺着野菜吃。
张铚秀刚满六岁,就背着比自己还高的竹筐上山砍柴,稚嫩的肩膀被绳子勒出红印,渗出血丝也不吭声——他夜里常看到母亲在煤油灯下缝补衣服,针脚密得像撒在布上的星子,母亲眼角的皱纹里藏着熬不完的累,他知道自己多砍一捆柴,母亲就能少熬一个夜。
十岁那年,村里私塾先生看他机灵,愿意免费教他认字,他每天砍柴回来,就蹲在私塾窗外听课,把先生教的字用树枝刻在地上,生怕第二天忘了。就是这样的苦日子,让他从小就认准了一个理:人要靠自己硬拼,更要记着帮那些比自己还难的人。 
后来红军路过永新县,16岁的张铚秀瞒着母亲报了名。
他个子矮,就跟着队伍扛担架、送情报,打起仗来比谁都勇敢。有一次在抗日战争的战场上,他带着战士们守阵地,粮食断了三天,他把最后一块压缩饼干分给了受伤的小战士,自己嚼着树皮硬扛。
新中国成立后,他成了将军,可身上的“穷日子习惯”一点没改。家里的沙发是建国初期买的,扶手磨得发亮也没换;孩子们上学,他从不让用公车,都是自己挤公交或者骑自行车;每月工资发下来,他先分成三份,一份寄给老家的母亲和弟弟,一份存起来帮衬老战友家属,剩下的才够家里日常开销。
身边的警卫员劝他:“首长,您也该为自己留点,万一有个急事呢?”他总笑着说:“我这日子够好了,比老家那些还在种地的乡亲强太多,急事哪有别人的难事急?” 
谁也没想到,1985年那次“急事”真的来了。
当时他一个老部下在战争中落下了腿伤,晚年并发症发作,住院要交一大笔押金。老部下不愿开口,是家属偷偷托人找到了张铚秀。他一听就急了,回家翻遍了抽屉,才凑够一半。看着桌上零散的钱,他想起保姆平时省吃俭用,手里应该有攒下的私房钱,这才硬着头皮开口借钱。
保姆后来跟人说:“当时我都愣了,一个司令员还跟我借钱?可我知道首长不是为自己,第二天一早就把攒的两百块钱拿给了他。”那笔钱后来很快就还上了,是张铚秀用接下来三个月的津贴凑齐的,那三个月,他家餐桌上很少见荤菜。 
现在有些人可能会问,一个司令员怎么会连应急的钱都没有?其实不是他没钱,是他把钱都花在了“不该花在自己身上”的地方。看看现在,有些干部住着宽敞的房子,开着豪华的车子,却对群众的困难推三阻四;有些人口口声声说“为人民服务”,却连一点吃亏的事都不愿做。
对比张铚秀,他们缺的不是钱,是那份从苦日子里带出来的同理心,是那份手握权力却不谋私利的初心。张铚秀后来常跟孩子们说:“我这辈子没什么大本事,就记住一句话,当了官更要怕老百姓戳脊梁骨。”这句话,不是什么豪言壮语,却比任何口号都来得实在。 
他的一生,没有惊天动地的传奇,却用一件又一件“借钱帮人”“省吃俭用”的小事,守住了一个老革命家的本分。这种本分,不是刻意做给别人看的,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,是从母亲那里学来的“做人要实在”,是从战场上悟到的“战友要互帮”。
如今,这样的人或许越来越少,但他们留下的精神,不该被忘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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